出版說明
有一天,為了查尋資料,翻閱一九七二年的《人文世界》月刊時,看到有一期〈禪七專刊〉,不免再瀏覽了一番。
天下事有時真巧,正當此時,忽然聽到一個消息說,有一個名叫白中道的美國人,說自己曾從學過南懷瑾老師。於是,四十多年前的往事,又在腦海中活躍起來,因為那次的禪七,就有一個姓白(White)的美國人參加。
其實,這位中文名叫白中道的美國人,是在一九六八年參加過南師主持的禪七,那是在北投的靈泉寺,而此次在蓮雲禪苑參加禪七的美國人,中文名叫白慕堂,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,隨學南師的時間也略有先後。
再說南師一九七二年主持的禪七,就在臺北蓮雲禪苑的四樓。參加的共有三十五人,其中除了這個中文很好的美國人白慕堂外,還有一個西藏來的德吉女士。
禪七結束後,就把大家所寫心得和感想,集合編輯了一個專刊,刊登在一九七二年二月期的《人文世界》。由於月刊時間所限,僅得十八篇心得報告;我的一篇,是後來所寫,曾收集在《懷師——我們的南老師》一書中,此次一併刊出。
以往的禪七記錄,多半是記錄南師說些什麼,或與學子的對話問答等。
而這次的專刊中,只是參與者自己的心得和感受,其中自然也反映了禪師的教化和點撥。
記得多年後有一天,我曾問過南師,在臺灣主持禪七這麼多次(幾乎每年都打七),哪一次是比較成功的呢?
老師略沉吟一下說:「就是初到蓮雲禪苑那一次吧!效果比較好。」
南師如是說,但他只說效果比較好,不牽扯成功不成功的事。
向來在臺灣,打七,打禪七,或稱禪修的,都不少,也有打彌陀七的,屬於淨土宗的修法,只有禪師所主持的才算是禪七。
既然南師認為,此次禪七比較算是有些效果的,不如將心得報告印行成冊,也許可提供一些禪七的信息給讀者。如當作散文或普通文章來看,也許還另有一些趣味之處呢。
不過,這次的禪七報告,曾被收錄到《習禪散記》一書中,這本書普遍收集許多摘錄文章,既然南師說此次是有些效果的,似乎應該單獨印行,也許讀者才能從其中尋思到一些所謂效果的蛛絲馬跡。
感謝晏浩和彭敬,對這本書的出版幫忙很多。
劉雨虹記
二○一六年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