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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庸說部情節-董培新畫集

金庸說部情節-董培新畫集
9789573262718
金庸/原著,董培新繪作
遠流
2008年3月14日
183.00  元
HK$ 173.85  






* 叢書系列:金庸作品集
* 規格:平裝 / 144頁 / 8K / 普級 / 全彩 / 初版
* 出版地:台灣


金庸作品集


藝術設計 > 繪畫 > 繪畫方法 > 插畫練習















  以「金庸武俠元素中的各個主題」,貫串、帶引整部畫集。主題包括:「陰謀」、「酒」、「義」、「情」、「小時候」、「智勇」、「激盪、迂迴、曲折」等等。(※首創!非按小說順序,而是打破各部藩籬,將相同的情節元素聚焦。)

  以「右翻直排」方式編排,並在每一幅畫作旁,放一段與金庸原著相對應的小說原文摘錄,體現金庸小說中獨特且濃郁的古典蘊味!(※首創!一般畫冊皆為左翻橫排。)

  全書共有70餘幅畫作,橫跨金庸十五部小說,取其膾炙人口的場景與人物。董培新以其最擅長的水墨人物畫,精準掌握金庸人物的型態與動作,並以「故事情節」為作畫底調,讓場面充滿動感與立體感,不但牢牢抓住了小說內容的神髓,更表現出每個人物的性格特色,筆觸細膩,情感洋溢,「一幅畫訴說了多樣風情」。(※首創!金庸的繪畫作品幾乎都以人物為主,而「以情節的動感來表現人物、體現故事」,董培新為第一人。)

  定調:「不止是畫集的畫集」。它同時也是一本:

  「金庸小說的視覺書」──讀者在閱讀金庸小說的同時,都會希望手邊能有這樣一本書,讓文字的想像空間得以實現,獲得滿足!

  「金庸小說的導讀書」──全書皆以圖帶文,點到為止,卻又搔到癢處,讓讀者忍不住會想要把金庸小說再拿出來重溫全貌。

  「圖式小說」──內容由陰謀到酒、由酒接義、由義續情……,畫面呈現則由點而面,由特寫拉至全景。每一張畫作的串聯,就像在閱讀小說一般,叫人想趕快翻看下一頁。

  「金迷的尋寶書」──董培新對金庸小說中情節、人物、場景等等細節的掌握,真實又細膩。舉「聚賢莊大戰圖」為例,全圖除主要人物(蕭峰、阿朱、馬夫人)外,畫中還有數十餘人,在其中細找誰是譚公譚婆、誰是趙錢孫、誰又是鐵面判官,帶給金迷欣賞之餘的無窮樂趣!



數十年的藝術醞釀    金庸

  一九五○年代,當我正在《新晚報》撰寫《書劍恩仇錄》時,董培新先生在羅斌先生所辦的《新報》與《藍皮書》上為武俠小說畫插畫。他很欣賞我的小說,我也很欣賞他的繪畫,當時我們都想,如果他能為我的小說繪插畫,應當是相得益彰,大家都會歡喜,我們的讀者也都會歡喜。

  可惜,這件事沒有能成為事實。

  羅斌先生很喜歡我的小說,他覺得我的小說很有內容和趣味,可以吸引大量讀者。那時他在辦一份很好的報紙:《新報》,我也在辦一份很好的報紙:《明報》。這兩份報紙都是新起的小型報,都賣一毛錢,在香港這小小的市場上自然發生了競爭。那時《明報》還沒有形成自己的風格,不能成為政治上獨立的知識份子所熱愛的自由報紙。由於競爭的關係,羅斌先生不同意董培新給金庸的小說繪插畫。

  當時給金庸小說繪插畫的,主要是姜雲行先生和王司馬先生。姜雲行先生用「雲君」的筆名,他的畫風細膩而生動,表現武俠小說中的動作和打鬥很見功力。王司馬先生的畫風富於人情味,很能表現人物的情感,讀者們往往為他的繪畫所吸引,凝視畫中的人物,神馳高山大漠,投入人物的歡樂和哀傷。

  王司馬先生在風華正茂、得到萬眾歡迎的時候以癌症去世。雲君先生也移民美洲,不再以他生動的繪畫和我們相見。香港回歸中國,《明報》與《新報》都換了主人。董培新先生提起畫筆,繪出了不少金庸小說中的場面。那些場面是他在心裡醞釀了很久很久時日的。有的他已想了幾十年,有的他反反覆覆的修改,改了布局,改了人物的面容。

  長期在心裡醞釀的藝術作品,一出來果然不同凡響。

  蕭?來到聚賢莊外,一場大戰還沒有展開,但劍拔弩張的氣勢已充滿了畫面的每一個角落;韋小寶在揚州妓院裡和眾女大被同眠,畫面上沒有猥褻和色情,讀者看到了滑稽、風趣,和人物的玩鬧,那正是小說所要表達的情調。畫面和小說配合得非常合拍,每個觀賞者從心底和臉上,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。

  內地有許多畫家曾嘗試為金庸小說畫插畫,有的畫家功力很深、構圖很美,但他們都沒有董培新先生的創作成功。只因為,雖然是極好的畫家,但缺乏了在心中醞釀數十年的藝術培養。這數十年的醞釀、修正,使得藝術成熟了。這是自然的培養,天然的陶冶。這本冊子裡的每一幅畫,都是董培新先生在讀了金庸小說之後,在心中思考數十年、或者十幾年的成果。

(取自《金庸說部情節──董培新畫集》)

推薦文

好戲就在後頭   劉天賜

  武俠小說多「經典場面」,都是使讀者難忘的。讀者從文字中獲得了「景象」,甚至動作、聲音,以至氣味……每人有每人不同的感受。

  電腦時代,電腦使用者從電子器材中直接接收了景象、動作、聲音,雖不至氣味,可是已失去了「幻想餘地」。看小說與看電影、電視之不同,乃在於一邊讀,一邊「看見」劇情,這些劇情皆由心生,即自我創造。當然,「自我創造」實在依靠每一個人的修養。一個閱歷豐富的讀者,幻想出來的「景象」一般比閱歷淺薄的讀者要多姿多采。

  其實,電視劇形式的金庸武俠小說也不如理想。因為小說中,太多環境表現不出來,如黃藥師的桃花島,如神龍教的蛇島,如大漠,如六合塔……

  幸好,近年在大陸可以取景,武俠小說改編成電視有了實景。並且,科學協助製作,電腦合成技術可以使得「千軍萬馬」過山、渡海、攻城。很多從前的短缺,今天完全滿足了。

  然而,武俠小說的人物仍是「千載難逢」!武俠人物的典型當然是從人世間選出的(可不是投票得來的)。每一位讀者都有腦海中的角色「印象」,乃是抽象的印象,極難以筆墨形容,也不可以到警署按照認人方法,由專家重新「創」出一個圖像來。

  小龍女、楊過、韋小寶、郭靖、黃蓉……都有一個抽象的形象,每人自己有一個,並強烈地認為自己的不錯,別人的才錯!這種心理,使得每一個cast都錯!唯有畫家,只遵照自己對文字的瞭解,幻想出角色,繪在圖上,才是「真實」的角色。故此,繪本金庸有其市場。

  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插圖,記得由「雲君」所繪,那時在一張報紙日日連載,插圖的畫家天天繪製,如果作者脫稿,則畫師一起失去當天稿酬。如遲交,慘了,畫師真要具有倚馬之才,半小時內要畫好,必須生動。要是他沒有看過原文,則要編輯簡約「講故事」,憑印象繪畫了。

  故此,這口飯並不易吃,也不易啃。後期畫師如王司馬,正在《明報》上班,老闆的稿件不好追,但有「近水樓臺」之便。近期新修版由大畫家李志清繪畫,沒有「等稿」之苦了。

  董培新給金庸「插畫」,更不是「插畫」,可以說是:按金庸武俠小說啟示而動畫興的作品。董先生的畫不是「每天功課」,乃是選畫家對武俠小說的感想、認知、引發出的情緒等等作啟示。

  金庸武俠小說寫得很生動,可能與金庸出身電影編劇有關,他把握了「描寫畫面」的技術,字裡行間,讀者從中「見到」了具體的實物、具體的情景、具體的動作,栩栩如生!畫面在讀者腦袋中形成了,人物也在畫面裡活動了,讀者隱隱約約聽到他們(人物)的呼吸、談話、嘶叫……也聽到傾茶、倒酒、劍擊、箭發等等聲音。不止,一連串的生動描寫,也令讀者腦海中出現「連續」畫面。

  於是,在畫家的腹中、腦中感受到的畫面更有震撼力!運用畫法,能盡量顯現金庸先生創造的「成人童話」。

  董培新繪金庸作品的一張畫,題名為「坐鬥」。水墨,乃是寫「江湖奇景」。(江湖環境,乃一中國特有的環境,不是「世界」,不是「社會」,不是「社區」,這環境與真實的社會環境相對,又不一定排斥。有時,江湖即現實社會,有時卻不。)

  畫中布局:一位小尼姑,很慌張的樣子,彎著背,定睛看著前面一場打鬥,她左手掩在胸前,小口半開,怕得連「呀」的一聲也不敢叫出來。她前面是一張倒下的木桌,滿地破碗、筷子。再前面,左邊坐在椅上的漢子,一刀砍向右邊坐著的劍客,隱約見到幾點紅色(血),右邊劍客已中了道兒。

  此乃《笑傲江湖》中一幕景象。這幕景象不是從作者第一人稱描述出來的,乃以小尼姑的口中說出,是第三人稱的敘事方法。

  小尼姑從未涉足江湖,更不知江湖凶險。甚麼是好人、甚麼是壞人?她亦不足評定。殺人、見血,不是佛門可見的情景,她初入江湖,即接觸這些生死決鬥,她內心的衝擊何等巨大!

  武俠小說作者巧妙地說了這場景象,從側面描寫這個小尼姑的心理,畫家亦捕捉到作者神采,化成一幅鮮明的圖畫。

  又如:一幅95 x 183cm的水墨畫,題目是「苗人鳳初會胡一刀」。這幅畫所畫的景象,已「勝於千言萬語」。

  畫的右手面,胡一刀正在一盞孤燈之下,用左手抱著一個小嬰孩的頭,右手食指放在小嬰孩的小唇上,猶如引他吃奶。觀者看見胡一刀的眼垂下,全力集中在嬰孩面上,嘴角不期然流露笑意。

  可是在他後面有八條大漢,面部不掛一絲表情,因為遠離光源,個個面部都是灰暗暗的,襯托出嚴寒的殺氣。還有一位已按著腰間掛刀,準備戰鬥。這是光與暗的、柔與剛的、愛與恨的強烈對比!

  圖畫另一邊左下角,坐著一個中年男子,木字口面,另一盞油燈打亮他的臉。這位仁兄雙目低垂,似在入定,惟左手攏一小碗酒,右手挨近小壺,前面放了一個長形包袱,上書「打遍天下無敵手」。

  這爿小酒館將快動武的形勢,已躍然於紙上。山雨欲來風滿樓,未動刀槍拳腳,未有半點聲音,觀者已覺得「好戲就在後頭」!

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  劉天賜,專欄作者,作家,跨傳媒工作者,曾任香港多間著名印刷傳媒及電影、電視、廣播電台編劇,幕後主要行政崗位。現任香港中文大學新聞及傳播學院兼職助理教授、浸會大學院士、電影電視系MFA碩士班兼職講師、香港大學兼職通識課程講師。香港、多倫多數間電台、電視台清談節目主持人。
(取自《金庸說部情節──董培新畫集》)

後記

  相信緣,一絲一縷的牽連,繞一個圈會結成一個繩節,可以結緣。

  一九五七年,那年十五歲,從廣州到了香港,寄住在一層擠了三十多人的樓宇裡。那時有線廣播的木盒子「麗的呼聲」,就是普羅大眾文娛生活的泉源。中午時分,「將軍令」曲子奏起,人們都會屏息靜氣地等待播音員胡章釗的聲音。叮叮噹噹的敲擊聲、呼喝聲、喘息聲、受傷的哼聲,在空氣中繪聲繪影地描畫出一個個畫面。胡章釗活靈活現的說書技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:「……鴛鴦刀駱冰腳上又中一刀,一拐一拐的死命抵抗,床上,重傷的奔雷手文泰來想掙扎爬起來。『嘿』一聲又倒下……」釘,釘,釘,釘……就這樣,每天守在播音盒子前追聽《書劍恩仇錄》,成為我的生活習慣。可是太動聽了,一小時的廣播其實只講述了極短的片段。終於按耐不下,跑到街上向租書店租來一套《書劍恩仇錄》,從此與金庸武俠小說結下不解之緣。

  一九五八年,我找到第一份工作──畫小說插圖。第一張畫就是畫「金庸」小說,記得是《射鵰英雄前傳》。那時候金庸先生的《射鵰英雄傳》還在《香港商報》發表,薄本單行本陸續出版,整個香港讀者正在瘋狂追讀。一些漠視知識產權的出版商大量印製假金庸、假梁羽生武俠小說。我的第一份工作,就是當了這不道德行為的從犯。

  一九五九年,《明報》、《新報》相繼創立,《新報》老闆就是當時獨佔流行小說、雜誌市場的「環球出版社」社長羅斌。「環球」旗下雜誌《西點》、《藍皮書》、《小說叢》、《武俠世界》對香港普及文化影響深遠。當時《新報》武林版需用大量插圖,我被羅致吸納,從此一生離不開出版、繪畫。

  一九八九年移民加拿大溫哥華。九一年拜入楊善深老師門下,學習傳統中國畫。二○○三年在香港大會堂舉辦了我在香港的首次個展。蒙金庸先生、楊善深老師、李子誦先生、林近老師、高勵節先生等大力支持,替我的畫展主持揭幕儀式。故友黃霑更抱病當畫展司儀,令畫展增光不少。很可惜,接著來的是難以釋懷的遺憾。二○○四年,畫展後五個月,楊善深老師辭世。相繼林近老師、黃霑乘鶴西去。好友林冰、黃志強亦遠渡西方。全年心如石壓,悵然度日。

  年少時在廣州成長,對繪畫的狂熱是求學時養成的。少小離開,花甲之後實應該在孕育我的地方辦一個展覽,而且,那裡還有我的啟蒙老師。○四年底,在廣州市廣東畫院訂下○五年的場地,回去一看,呆了。展覽廳的展線長達一百三十五公尺,在樓高二十多呎的展壁上,一張四呎整紙的畫掛上去,就像貼上一張郵票的感覺。得掛百來張畫,才不至於零零落落。但勉強掛上去,還是不好,會像雜架攤般雜亂無章。

  那時候,我知道我需要大畫,更需要主題。但距離展期只剩十個月時間,迫切間構思大型主題有很大困難。有幸我記起一句話;二○○三年金庸查良鏞先生主持我畫展開幕時,我曾向查先生講過這句話:「我常感遺憾,因至今未曾為查先生的小說畫過插圖。」回想當年,《明報》、「明報出版社」,《新報》、「環球出版社」,是兩家直接競爭的對手。武俠小說是雙方的賣點。當年我的老闆羅斌給了我一條不成文的戒條:「任何出版社的書你都可以畫,就是『明報』的不能畫。」這一戒條使我從此與「明報」絕緣。小說插圖沒有畫,但查先生作品裡豐富的內容,無數動人的場面,難道不能畫成大幅的畫面,掛在牆上供人欣賞嗎?有了這意念,立即畫了張在古墓中的小龍女與楊過,寄給查先生指正,並懇求查先生允許我將他的作品故事情節用中國畫來表達。多謝查先生,很快得到他的答覆:「放心去畫吧!」整系列組畫就這樣開始。

  幾十年的繪畫生涯中,我有好幾年兼職電影美術指導、廣告宣傳、海報設計工作。金庸作品被拍成無數的電影、電視劇,經驗告訴我,電影、電視還是為我的畫作留下一線空間:構成影視的元素是影像、對白、音響,加上時空活動所組成。影像停留在觀眾眼中是短暫的,時間會令印象模糊、淡化。圖畫就像定格的畫面,觀眾可以隨意慢慢欣賞,細意推敲畫中的故事,感受畫面裡的語言。一張畫所描述的內容,電影、電視可能需要花幾分鐘時間來陳述表達。

  熱愛美術是因為愛美,畫美麗的女孩子是我的至愛。同時亦欣賞不同形體的美:骨骼的美、肌肉的美、力量的美、性格顯現的美、經歷風霜雪雨潛藏在深處的美、從思想感情中衍生的美、大自然的美、光影的美、結構的美……這都是我作畫所喜歡的素材。感謝金庸先生的每部小說故事裡,都藏有不同的、一個個發掘不完的寶藏,給我無盡的創作空間,滿足我一次又一次接受挑戰帶來的快意。

  每一個讀者在閱讀時,心裡都會湧現一個自己想像中的畫面。我也僅能繪畫出自己腦海中的圖畫,未必是讀者們心目中所嚮往的影像。謹希望我的畫作能達至讀者的一般要求。

  組畫多取材自舊版小說,人物名字、衣服顏色部分與新版略有出入,祈希讀者原諒。

董培新 二○○七年十一月
(取自《金庸說部情節──董培新畫集》)




其 他 著 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