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言暴力,一旦化為文字,隱而不顯的凶惡能致人於死。
既然如此,我也將祭出我的「第二把劍」!
漢德克始終在探究語言的邊界、語言抵達的是什麼,
《第二把劍》是漢德克文學世界的最終意義。
?
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最新力作
漢德克對於正義與暴力的思索
復仇之日啟動,今天不是一個能靠希望度過的日子。
?
一生中,漢德克以文字為業,他前衛、大膽,充滿實驗性,他將語言視為神聖之物,然而,一名記者卻以語言玷汙了他以及他的母親。
?
「是的,暴力存在於我的某些行為,也以另一種更常發生、更猛烈的方式,存在於我的語言中。但我那些語言的暴力,一律都是口說,從來不是書寫下來的文字,我的意思是,不是給那些特定的閱聽大眾,為了出版所寫下的文字。那樣的書寫與記錄,將暴力化做文字,向來是我的大忌。」
?
一名女記者在報紙上寫了一篇針對他的文章,但不只是針對他而已,甚至指控他的母親其實是納粹的追隨者。
他知道,他不能坐視不管,他必須為他母親復仇,不計一切代價……
?
有些事情依靠法律並不一定能夠獲得解決,於是乎,受迫害者需要第二把劍,一把正義之劍,來消弭體制外的仇恨。以書寫做為銘刻,第二把劍就此而生。
好評推薦
童偉格、何曼莊 �專文導讀
陳思宏�作家
鍾文音�作家
陳榮彬�台大翻譯碩士學程專任助理教授
何致和�作家
各界推薦
「第二把劍不是以鐵鑄造,而是以敘事本身鍊冶,又是一個出自信仰的傳說?可能是,但同時也是文學的勝利。」──Lothar Muller, 《南德日報》
「或許今日讀者會(也應該這麼)認為,這本書是作者漢德克對批評者的陰險報復,但對仰慕者而言卻是一場盛宴。一把十足的雙刃劍。」──Philipp Haibach,《文學世界》
「第二把劍是漢德克作品中罕見,能令讀者懸著一顆心直到最終的書:書中的『我』會對那位女記者採取報復行動嗎?這是一場文學遊戲,不僅關乎書裡所敘述的事,也關乎個人聲譽的認知。」──Sebastian Hammelehle,《明鏡週刊》
「本書巧妙地交雜著高明及做作……五月故事讀起來如春光般的輕盈,同時也是一場大師級『一本正經的遊戲』。」──Thomas E. Schmidt,《時代週報》
「五月故事中處處指涉漢德克長年以來所曾書寫過的片段……作者近乎戲謔地指涉自己的作品,大半輕巧敏捷,但總在關鍵處陡然深沉起來。」 Mladen Gladi?, 《星期五週報》
「在漢德克的敘事宇宙中,《第二把劍》猶如一顆晶亮的拼花碎石。」──Werner Krause, 奧地利第二大報《小報》
「漢德克輕鬆地秀出一張張藏在袖子裡的牌,故事起初看起來像是隨意的堆疊,但漸漸地形成一個複雜的結構,過程中作者不時對著讀者眨眼。他書中的主角從不令人厭惡,因他從來不是個嗜殺者……這也使得這個復仇故事展現出不相符的輕盈並維持了歡快的平衡。」——Michael Wurmitzer, 奧地利《標準報》
「漢德克的五月故事,具文學大師風範的自我探索文本,卻同時驚人地令人困惑。」──Ulrich Kuhn,《北德廣播文化台》
「《第二把劍》挾著鬥志激昂的標題走進文學,漢德克史詩以夢遊者的姿態銜接上荷馬史詩……漢德克以古典史詩的迴響空間消釋了敘事與宗教間的界線,但這不該被認作神學上的堅信,而應視其為一種『文學涵蓋一切』的表達。」──Helmut Bottiger, 《德國廣播文化台》
「漢德克這本新書充分展現出大師的描寫功力……創造出一種不會太快過期的文學藝術形式,甚至在百年後還能引發閱讀者的熱情。」──Ulf Heise,《中德廣播》
「最終那樣自然而然導向結束的方式,令讀者動容,其他人可能仍是無動於衷。他們會保持沉默嗎?我想是不會的。」──Lothar Struck, 《文采與庸乏──文學與當代批評雜誌》
「……畢竟沒有人能夠質疑諾貝爾文學獎的讚美,做為一個作家,漢德克『憑藉著語言的獨創性探索了邊境,以及人類經驗的特殊性』,他的著作給予了文學無聲的考驗,在他的語言底下,過往的文學都顯得太過平凡了。」──《金融時報》